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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5-02-05 18:33:32

鬼打墙:槐缘

编辑:一块酸萝卜 更新时间:2025-02-05 18:33:32
鬼打墙:槐缘

鬼打墙:槐缘

主角【槐树】在悬疑灵异小说《鬼打墙:槐缘》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,由实力作家“一块酸萝卜”创作,本站无广告干扰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5419字,1章节,更新日期为2025-02-05 18:37:50.635493。在本网【dpsjw.com】上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鬼打墙:槐缘

作者:一块酸萝卜 总字数:5419

类型:悬疑灵异

鬼打墙:槐缘_精选章节

第一章 夜路惊魂

我从未想过,自己会陷入如此诡异的境地。

作为一名恐怖小说作家,我习惯了在深夜里独自开车,穿梭在偏僻的乡间小路上寻找灵感。自从三年前在《暗夜回声》杂志发表《槐花新娘》后,读者总说我的故事缺乏真实感。他们说那些鬼打墙、红衣女鬼的桥段老套得就像二十年前的港产鬼片。

"要写出令人背脊发凉的恐怖,就要先把自己浸泡在恐惧里。"这是老编辑陈叔常说的话。此刻我握着方向盘的掌心渗着冷汗,仪表盘显示凌晨1:47,车载导航突然发出刺耳的电流声。

原本平稳行驶的黑色吉普车突然剧烈颠簸,像是碾过什么活物。我猛踩刹车,轮胎与柏油路面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。安全带勒得锁骨生疼,额头重重磕在方向盘上,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漫开。

"见鬼!"我抹了把鼻血,摸出储物箱里的强光手电。山间雾气浓得能拧出水来,手电光柱扫过路面时,我注意到刹车痕旁有团暗红色污渍。蹲下身细看,几片残缺的槐树叶沾着黏液贴在柏油裂缝里,边缘泛着诡异的荧光绿。

身后突然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。

我浑身僵住,手电光柱颤抖着扫向路旁槐树林。那些扭曲的树干在雾气中若隐若现,树皮上的纹路竟像极了人脸。最靠近公路的那棵老槐树上,分明挂着件褪色的红嫁衣。

冷汗顺着脊椎滑进后腰,我想起《槐花新娘》里那个被活埋的新娘。故事里说她每逢月晦之夜就会在槐树林游荡,寻找替死鬼...

"啪!"

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搭上我的肩膀。

第二章 诡影重重

我几乎是摔进驾驶座的。车门"砰"地关上时,后视镜里晃过一抹刺目的红。车载导航屏幕闪烁着刺眼的雪花点,原本显示"距槐树村3km"的位置,此刻变成血红色的"999m"。

发动机发出濒死野兽般的呜咽,仪表盘所有指针疯狂乱颤。我死死攥着方向盘,指甲几乎掐进真皮包裹里。后颈传来若有若无的凉意,像是有人对着我脖子吹气。

"谁?!"我猛地回头。

后座上静静躺着一朵蔫败的槐花,暗黄花瓣间渗出黑色汁液。副驾驶座的安全带扣不知何时松开了,金属搭扣有节奏地敲击着真皮座椅,发出"哒、哒、哒"的声响。

突然,导航屏幕炸开一团绿光。斑驳的光影中,浮现出个穿白裙的女人背影。她垂到脚踝的黑发间缠着槐树枝,裸露的小腿布满青紫色尸斑。最可怕的是她右手拎着的煤油灯——玻璃罩里跳动的,分明是人的眼珠!

"滋啦——"

屏幕再次陷入黑暗前,我瞥见地图上自己的定位图标,正在以惊人的速度绕着某个点画圈。

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突然消失,车窗外景象如同被按了暂停键。浓雾凝固成乳白色的墙,连槐树叶都静止在诡异的弯曲角度。我颤抖着按下车窗,却闻到比方才浓郁十倍的槐花香——这味道让我想起童年时外婆的梳妆匣,那个装着褪色嫁衣的木匣子总是散发着这种甜到发苦的香气。

"叮铃——"

清脆的银铃声从雾中传来。我看见十二个穿红肚兜的童男童女抬着花轿从雾中走出,他们赤着的脚丫沾满泥浆,惨白的小脸上画着夸张的腮红。轿帘被阴风掀起一角,露出新娘缀满银饰的绣花鞋,鞋尖上染着新鲜的血迹。

花轿经过车头时,所有童男童女齐刷刷转头看向我。他们黑洞洞的眼眶里涌出槐树汁液,嘴角咧到耳根,露出沾着槐花的尖牙。

第三章 槐树诡村

等幻象消散时,我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。车载时钟显示凌晨1:47,和刚才停车时一模一样。更诡异的是,挡风玻璃上不知何时贴了张泛黄的喜帖,墨迹像是用血写的:

"壬寅年七月十五,恭迎新郎官入槐树村完婚"

字迹竟与我书房里那本民国婚书的笔迹一模一样。去年在旧书市场淘到那本婚书时,卖家神神秘秘地说这是从槐树村流出来的阴物。当时我只当是商贩的营销手段,现在回想起来,婚书内页确实夹着片干枯的槐树叶。

车轮再次启动时,仪表盘突然亮起故障灯。发动机发出垂死挣扎的轰鸣,车速却越来越慢,仿佛有无数双手在车底拖拽。转过第七个弯道时,我看见了那座石桥。

这绝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石桥!

桥头石碑刻着"往生桥"三个字,青苔覆盖的桥栏上系满褪色的红绸。这正是我小说里描写过的场景——《槐花新娘》中,女主角就是在这座桥上被活生生钉进棺材的。

桥下河水泛着诡异的荧光绿,水面上漂着密密麻麻的槐花。当我战战兢兢把车开上桥面时,后视镜里突然出现个穿红嫁衣的女人。她惨白的手掌"啪"地拍在车窗上,在玻璃上留下血手印。

"夫君...你来娶我了..."

凄厉的哭喊穿透车窗,我猛踩油门冲过石桥。后视镜里的红衣女人突然咧嘴一笑,整张脸皮"哗啦"脱落,露出爬满蛆虫的骷髅头。

第四章 循环开端

冲下石桥的瞬间,轮胎碾过某个柔软物体。后视镜里,我看到被撞飞的纸扎人偶在空中解体,花花绿绿的纸钱混着槐花在车后飞舞。导航突然恢复正常,机械女声冰冷地重复:"您已到达槐树村,目的地在您右侧。"

月光刺破浓雾的刹那,我看见了那个荒村。

残破的土坯房像被巨兽啃噬过的骸骨,歪斜的门窗后晃动着憧憧鬼影。村口老槐树的枝干上挂满破败的红布条,树下立着半人高的石碑,碑文被青苔覆盖,唯有"生人勿近"四个血字清晰可辨。

空气突然变得粘稠,槐花香里混进了尸臭味。我摸出防身的瑞士军刀,刀刃在月光下泛着青芒。推开吱呀作响的篱笆门时,鞋底踩到个硬物——是半块破碎的梳妆镜,镜面上用血画着古怪的符咒。

正对村口的瓦房突然亮起烛光。纸糊的窗户上映出个梳头女人的剪影,她梳齿划过长发的声音格外清晰。当我走近时,烛光"噗"地熄灭,窗纸上骤然出现十几个血手印。

"进来啊..."沙哑的女声带着笑意,"你的新娘等你好久了..."

第五章 镜中诡影

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时,腐朽的霉味扑面而来。屋内陈设与《槐花新娘》中的描写如出一辙:褪色的红绸从房梁垂下,供桌上摆着对龙凤烛,烛泪凝固成扭曲的人形。最诡异的是正中的梳妆镜,镜框上雕刻着缠绕的槐树枝,枝头缀满干枯的槐花。

镜中倒映出我的脸,却比我记忆中苍老许多。眼角布满皱纹,鬓角泛着灰白,就像...就像那具在石桥上看到的腐尸!

"啪嗒。"

一滴暗红色的液体落在镜面上。我抬头望去,房梁上悬着具风干的尸体,穿着与我同款的黑衬衫。尸体的手腕被红绸绑着,指尖还在往下滴血。更可怕的是,那具尸体正缓缓转过头,对我露出诡异的微笑。

"你终于来了..."尸体的声音沙哑破碎,"我等这一天等了整整二十三年。"

我想逃,双腿却像生了根。梳妆镜突然泛起涟漪,镜中的"我"伸出手,死死扣住我的手腕。他的手掌冰凉粘腻,皮肤下蠕动着细小的蛆虫。

"还记得1999年那个雨夜吗?"镜中人咧嘴一笑,露出满口黑黄的牙齿,"你为了写出最真实的恐怖故事,在槐树村进行了那个仪式。你杀了999个人,用他们的魂魄滋养这片槐树林..."

记忆如潮水般涌来。我想起那个雨夜,想起自己如何在村民的哭喊声中挥动屠刀,想起如何用他们的血在村口画下那个巨大的符咒。最可怕的是,我想起了那个穿红嫁衣的女人——她根本不是鬼,而是我青梅竹马的恋人小婉!

"你骗了我..."镜中人的声音突然变成女声,"你说要带我去城里过好日子,却把我骗到这里...用我的血完成那个邪恶的仪式..."

小婉的脸在镜中浮现,她美丽的容颜迅速腐烂,露出森森白骨。我拼命挣扎,却发现自己的皮肤开始脱落,露出下面爬满蛆虫的腐肉。

第六章 时间囚笼

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,发现自己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。月光如水,槐花飘香,一切仿佛回到了最初。但这次,我注意到树下的石碑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,每个名字后面都跟着日期——全是1999年7月15日。

远处传来唢呐声,十二个童男童女抬着花轿从浓雾中走出。这次我看清了,他们的红肚兜上绣着"奠"字,惨白的小脸上画着死人妆。花轿经过时,我闻到浓重的尸臭味。

"时辰到了..."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
我转身,看见二十三个"我"站在槐树下。有的已经腐烂得只剩骨架,有的还算完整,但都穿着同样的黑衬衫。最年轻的那个"我"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,正用充满恐惧的眼神望着我。

"这是第几轮了?"最年长的"我"问道,他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,"我已经记不清了...每次以为逃出去,醒来又回到这里..."

我突然明白过来:每个在槐树村死去的人,都会陷入这个永恒的时间循环。而我已经在这里轮回了整整二十三年!

花轿停在槐树下,轿帘无风自动。小婉穿着血红的嫁衣走出来,她的脸依然美丽,但脖颈上有一圈青紫的勒痕。她向我伸出手,掌心躺着一枚生锈的铜镜。

"夫君..."她轻声说,"该洞房了..."

我想逃,却发现双脚已经生根,槐树的枝条缠上我的身体。小婉的手抚上我的脸,她的指甲漆黑锋利,轻轻一划就在我脸上留下血痕。

"这一次,换你来做新娘..."她凑近我耳边,呼出的气息冰冷刺骨,"永远留在这里,陪我..."

第七章 死亡轮回

铜镜中映出我的脸,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。槐树的枝条刺入我的皮肤,汲取着我的生命力。我想尖叫,却发不出声音,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肉一点点脱落。

意识逐渐模糊时,我听见小婉在哼唱那首童谣:"槐树槐,槐树槐,槐树底下埋尸骸...新娘笑,新郎哭,永生永世不分开..."

再次睁开眼时,我发现自己坐在车里。仪表盘显示凌晨1:47,导航提示"距槐树村3km"。后视镜里,我的眼角多了一道细纹,鬓角泛着灰白。

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。这一次,我没有直接驶向槐树村,而是拐进了一条布满荆棘的小路。记忆的碎片在脑海中闪现:二十三年前的那个雨夜,我就是在这条路上,将小婉骗到了祭坛。

月光被浓密的树冠切割成碎片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槐花香,混合着泥土的腥气。我的手电筒光束扫过路边的灌木丛,突然照到了一块残缺的石碑。

石碑上刻着古老的符文,正是我在《槐花新娘》中描写过的"往生咒"。但这一次,我注意到符文下方还有一行小字:"以血为引,以魂为祭,永生之门,终将开启。"

我的心跳突然加快。二十三年来,我第一次感觉到希望。也许,这就是打破循环的关键!

突然,手电筒的光束开始闪烁。在明暗交替中,我看到二十三个"我"从树林深处走来。他们有的已经腐烂得只剩骨架,有的还算完整,但都穿着同样的黑衬衫。最年轻的那个"我"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,正用充满恐惧的眼神望着我。

"你终于想起来了。"最年长的"我"说道,他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,"祭坛就在前面,但你要想清楚...打破循环的代价,可能是永远的消失。"

第八章 时空交汇

穿过最后一片灌木丛时,我的鞋底突然陷入某种粘稠的液体。低头看去,月光下的泥地里渗出暗红色血珠,每一滴都映着槐树的倒影。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甜腻,像是陈年的槐花蜜混着尸臭。

祭坛就在眼前,却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。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,地面在脚下微微起伏,像是某种巨大生物的呼吸。九块青石板组成的祭坛上,符文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磷光,像是无数只萤火虫在石板上爬行。

最可怕的是那些尸体——二十三个"我"以各种扭曲的姿势倒在祭坛周围。有的已经化为白骨,空洞的眼眶里爬满蛆虫;有的还算完整,但皮肤呈现出青灰色,像是被福尔马林浸泡过;最靠近祭坛的那具尸体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黑衬衫,胸口插着一把生锈的剪刀,暗红色的血迹已经凝固成黑色。

空气中突然响起细微的啜泣声,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又仿佛就在耳边。我注意到每具尸体的手腕上都缠着一根红绳,绳子的另一端消失在祭坛中央的石柱里。石柱上缠绕的槐树枝突然蠕动起来,细小的根须从树皮缝隙中探出,像蛇信子一样在空中摆动。

"你终于来了..."小婉的声音从祭坛后方传来。她穿着血红的嫁衣,裙摆上缀满银铃,每走一步都发出清脆的响声。但最可怕的是她的脸——左半边是记忆中那个清秀的少女,右半边却腐烂得露出白骨,蛆虫在空洞的眼眶里蠕动。

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仔细观察祭坛的构造。石柱底部有一个凹槽,形状正好与那枚铜镜吻合。记忆如潮水般涌来:二十三年前的那个雨夜,我就是在这里,用铜镜完成了那个邪恶的仪式。

"打破循环的方法只有一个,"最年长的"我"突然开口,他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,"用你的血,重新启动祭坛。但这一次,你必须献祭自己的灵魂。"

我注意到他的手腕上缠着一根红绳,绳子的另一端连接着石柱。其他尸体也开始蠕动,腐烂的手指抠进泥土,想要爬向祭坛。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尸臭味,混合着槐花的甜腻气息。

小婉突然笑了,腐烂的半边脸掉下一块碎肉:"你以为结束轮回就能赎罪?那些被你献祭的灵魂,永远困在这里..."她的声音突然变成无数人的合唱,999个亡魂的哀嚎在槐树林中回荡。

祭坛上的符文突然亮起血光,像是被点燃的引信。我感觉到脚下的地面在震动,泥土中渗出更多血珠。石柱上的槐树枝疯狂舞动,细小的根须像触手一样伸向我。

最年轻的"我"突然抓住我的裤脚,他的眼睛还保持着清澈:"快...趁仪式还没..."话未说完,他的喉咙就被槐树枝贯穿,青灰色的藤蔓从伤口疯长,转眼将他裹成茧蛹。

我摸出那枚生锈的铜镜,镜面上映出我腐烂的脸。我知道,这是我最后的机会。

第九章 最终抉择

铜镜在掌心冷得像块寒冰,镜面泛起的绿锈里渗出暗红色血丝。我的倒影正在腐烂——右眼窝里的蛆虫拱破皮肤,左脸颊的肌肉如蜡油般融化,露出森白的颧骨。镜框上缠绕的槐树枝突然蠕动起来,细小的根须扎进我的虎口,贪婪吮吸着鲜血。

"这是你欠我的!"小婉的尖啸震得祭坛碎石簌簌滚落。她原本姣好的面容正在龟裂,嫁衣上的银饰叮当作响,每颗铃铛里都嵌着颗浑浊的眼球。二十三具尸体突然抽搐着爬起,腐烂的手指深深抠进我的肩膀,他们空洞的眼眶里涌出腥臭的黑水,顺着我的脖颈流进衣领。

最年轻的"我"突然抱住我的腰,他的体温烫得惊人:"快!趁仪式还没..."话未说完,他的喉咙就被槐树枝贯穿,青灰色的藤蔓从伤口疯长,转眼将他裹成茧蛹。

我咬破舌尖,血腥味刺激着混沌的大脑。铜镜嵌入凹槽的瞬间,祭坛九块青石板同时亮起血光,符文像活过来的蜈蚣般扭曲爬行。空中浮现出999张人脸,他们张大的嘴里涌出槐花,花瓣落地即化作血水。

"你舍得吗?"小婉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,腐烂的面皮褪去,露出我记忆中最美的模样。她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,身后的槐树林里传来唢呐喜乐,十二个纸扎人抬着花轿从地底钻出,"拜了天地,我们就能永远..."

瑞士军刀的寒光划破幻象。我毫不犹豫割开手腕,鲜血喷溅在铜镜上的刹那,时空仿佛被撕裂。祭坛中央的石柱轰然炸裂,露出里面那具穿着现代衣物的骸骨——那是我第一次轮回时的尸体,胸骨间插着把生锈的剪刀。

二十三个"我"突然齐声大笑,他们的身体开始融化,汇成腥臭的血河涌向铜镜。小婉的嫁衣瞬间褪色,她尖叫着抓住我的脚踝,指甲在脚骨上刮出火星:"你以为结束轮回就能赎罪?那些被你献祭的..."

"我知道。"我踢开她的手,任由鲜血浸透祭坛的每道沟壑,"所以这次,我要把灵魂也赔进去。"

地底传来万千亡魂的嘶吼,999双血手破土而出,将我拽向崩裂的永生之门。在坠入虚无前的最后一瞬,我看到了1999年的雨夜——年轻的自己举起屠刀时,小婉眼里的泪水混着血水,在槐树根下凝成那枚铜镜。

第十章 永恒轮回

推开石门的瞬间,刺目的白光吞没了一切。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分解,意识逐渐模糊。最后的记忆里,我听见小婉的哭声,还有二十三个"我"的叹息。

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,发现自己坐在车里。仪表盘显示凌晨1:47,导航提示"距槐树村3km"。后视镜里,我的眼角多了一道细纹,鬓角泛着灰白。

这是第二十四次轮回了。

我握紧方向盘,指节发白。这一次,我一定要找到打破循环的方法。即使要付出生命的代价,也要结束这场永无止境的噩梦。

车灯照亮前方的路,浓雾中隐约可见槐树的轮廓。我知道,在那个被诅咒的村子里,小婉正穿着血红的嫁衣,等待她的新郎。

而我,就是她永远的新郎。

(全文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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